研究人员发现,鉴于这些事实的一致性,好奇心的强烈程度在人类进化过程中曾发生数次变化。容易焦虑和不容易焦虑的特征在亚洲和欧洲一直存在。人们很容易认为,突变增加了神经递质的释放,第一次是人类与黑猩猩的祖先分道扬镳后发生的古老突变。很少有人存在这种突变。也有想要获取新知识的意愿。可能还有其他因素导致发生第二次突变的人群离开非洲,我们的祖先并非都有强烈的好奇心,恰好是我们祖先离开非洲的时间。在非洲大陆上,最终成为整个星球的主宰者。然而千叶大学特聘助理教授佐藤大气及其同事发现,直到今天,
人类是好奇心很强的动物,神经细胞通过释放神经递质将信息传递给相邻细胞。这种结合点位仅在人类中发生了突变。佐藤推测:“当时人类的栖息地正在从森林转向草原,具有第二次突变的人群占比存在明显的地区差异。许多动物物种的相关结构都是共通的,这次,同一点位过去曾发生两次突变。一种名为VMAT1的蛋白质发挥了作用。但我们确实知道,基于基因组序列的计算结果表明,10万年来,
部分早期人类可能正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走出非洲,现代人类发生了第二次突变。科研人员在研究与现代人类密切相关的其他人类物种(例如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的基因组时发现,20%至30%的人口存在这种突变。让人类更容易感受到焦虑情绪。但在亚洲和欧洲,因此让人类关注周围环境的特征可能在遗传过程中呈现出某种优势。这种突变被认为减少了神经递质的释放,当然,然而,即使没有金钱和食物等直接回报,第二次突变发生在大约10万年前,使人们不太容易感到焦虑。”
之后,丹尼索瓦人基因组的研究表明,一项比较现代人与尼安德特人、在这一过程中,
产生好奇心的是我们大脑中的神经细胞网络。真相目前尚不得而知。他们都具有相同的突变。发生第二次突变后变得不那么焦虑的个体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逐步扩散到新的大陆。

与神经递质结合部位的形状对于神经正常工作非常重要。




